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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乏味的人:没有人愿意欺骗自己的眼睛,而眼睛却欺骗了每一个人

论乏味的人:没有人愿意欺骗自己的眼睛,而眼睛却欺骗了每一个人
2019年03月11日 23:36 新浪网 作者 语默文集

  论假设的未来世界:人们将谣言当作命题贩卖,并利用假象蛊惑自己;论乏味的人:没有人愿意欺骗自己的眼睛,而眼睛却欺骗了每一个人;危险正在与镜子交头接耳:兔子始终在寻找狼,狼不会因兔子而存在;肮脏与恶心:他们是一群以唾液为生的人,就像道路将脚印作为资本;论神话:在错误的言论基础上放大的社会,人们在阻止一盏灯的嚎叫;恶鬼的神话:你掩埋了一面镜子,支离破碎的钟表,将时间判了死刑;(原标题:镜像乌托邦:腐烂的语言与流产的思想);(本文作者:语默,号不知先生,诗人、思想者,著《语默文集》。)

  

论乏味的人:没有人愿意欺骗自己的眼睛,而眼睛却欺骗了每一个人

  你最擅长的诅咒方式,就是用他人来诅咒自己

  世界并不认识自己,它就躺在那里,比想象的还要残忍,当万物靠近它,时间就会离去。这里空无一物,只剩下空空的想象。这是所有人无法理解的,这是每个人所能看到的,没有人可以理解,每个人都无法理解。

  这是一项错误的换算:这一切的对象,都被一只旋转的轴承所取代,像裹足者理解的那样,在奔跑的时钟上,阻碍了失控的指针。你在走近他们的时候,那些被超越的世界,就会将所有非理智的事物,都化为灰烬。

  你最擅长的诅咒方式,就是用他人来诅咒自己。这是不被人理解的方式,除此之外,你只能与众人一起诅咒自己。这是意见领袖所反对的,但并没有反对的目的。像道路迷恋每一个脚印,脚印迷恋每一粒尘土一样。

  

论乏味的人:没有人愿意欺骗自己的眼睛,而眼睛却欺骗了每一个人

  没有人愿意欺骗自己的眼睛,而眼睛却欺骗了每一个人

  人类用一把剪刀剪断了时间,上帝正襟危坐在每一个人身体里。这是一群乏味的人类,他们将无知当作狡辩的武器,像枯萎的藤蔓长出来的一把刀子。

  这是夜晚剩余的声音,黎明正在制造谎言。没有人愿意欺骗自己的眼睛,而眼睛却欺骗了每一个人。当真相比真相更贴近真相,我们就会将镜子砸碎。

  我们驱赶自己的灵魂,就像一辆马车驱赶一匹马一样。一阵风从你的身边掠过,你努力抓住它的影子,直到整棵树倾倒在你怀中,一盏灯停止了呼吸。

  在现实之外仍存在着另一现实,这是所有人都不愿相信的现实。那些将选择权交给他人的对象,被限制在了伦理的虚构之中:像一台没有躯体的机器。

  他们是一群以唾液为生的人,就像道路将脚印作为资本。你在不断假设死亡的可能,如同“存在”在“存在”的论证中消亡殆尽,死亡正在走向终点。

  

论乏味的人:没有人愿意欺骗自己的眼睛,而眼睛却欺骗了每一个人

  “想象”的出逃弥补了语言,而神话却绑架了想象

  你赋予了自己创造语言的能力,最后却成了语言的囚徒。这是犯人成为“犯人”的前提,像是世界与时间,总是在最后阶段,才能看到新的开始。他们利用逻辑并摧毁了逻辑——“想象”的出逃弥补了语言,而神话却绑架了想象。你习以为常地创造概念,在思想中栽培的语言符号,像是错误言论滋生的细菌。

  语言像是在制造一种法规,又像是在逃避一种法规。你从来都无法解释的思想,被当作虚假言论给扼杀在了摇篮。在错误的言论基础上放大的社会,人们在阻止一盏灯的嚎叫。不可驾驭的思想,正在成为形式的冒充者。就像是双目紧闭的万物,他们是剩余思想的赌徒——这些意识活动正如大地与天空的关系。

  

论乏味的人:没有人愿意欺骗自己的眼睛,而眼睛却欺骗了每一个人

  人们不断回到梦境,又将自己推出梦境

  它们是滑稽的叛徒:就像你的手指总会生长在手上,历史总会倒立行走在时间隧道之中。被时间绑架的世界,在森林深处背着斧头——一只虫子正在贪婪地啃噬着时间的指针——多愁善感的树桩,就这样被蛀虫们解雇了。

  在这些鸟叫声中,你最害怕的还是人类——只有当人类走进丛林学习风的脚步,才能知晓鸟叫声所隐藏的人类密码——树是站立的风,而风随时都会吹倒自己。你将继承河流的遗嘱奉劝世人,并与时间建立一种血缘关系。

  历史被时间撬开门缝,然后将一群放风的人塞进房间。人们不再敲门,而是重新建起一座房子,将自己反复围困在里面;梯子始终是梯子,当人们奴役一把梯子,世界就会从午夜的瞳孔中跳跃出来——嘴巴是荒诞的起源。

  人们不断回到梦境,又将自己推出梦境;人们惧怕公平所以渴望公平,他们将美德与暴力融为一体——被一片叶子掩盖起来的声音,就像风在屠杀自己的心脏;黄昏在四处寻找自己的尸体,梦境把眼睛剜出来遗弃在路旁。

  

论乏味的人:没有人愿意欺骗自己的眼睛,而眼睛却欺骗了每一个人

  人类最恐惧的不是黑夜,而是驱逐黑夜的光

  我们热衷于掠夺,我们成就了“绝望”。危险正在与一面镜子交头接耳:兔子始终在寻找狼,而狼并不会因兔子而存在。人们将谣言当作命题贩卖,并利用假象蛊惑自己——就像一个假设的未来,这是盲人所看到的世界。人们将一种拐杖形状的时间支撑在那里,你将自身当作镜子却站在镜子外面。

  你始终在扮演着多重的身份,只有你才可能理解自己的存在,像是对死亡的遗忘方式发生了分歧——白昼在黑夜的话语权获得了释放。人类最恐惧的不是黑夜,而是驱逐黑夜的光;一盏灯碎了,就像水滴砸进了万丈深渊——在恶鬼的神话中,你掩埋了一面镜子,支离破碎的钟表,将时间判了死刑。

  

论乏味的人:没有人愿意欺骗自己的眼睛,而眼睛却欺骗了每一个人

本文收录于“语默文集”《我是谁?》(语默 著),完稿于1999年5月7日(18岁作品) 本文版权归语默(号不知先生,字以少,诗人、思想者,著《语默文集》,代表作《世界就在这里》<共三卷>、《思想末世论》、《道德黑洞》)所有,未经许可,不得使用。本文配图均是与“镜像乌托邦:腐烂的语言与流产的思想”等主题内容相关的绘画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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