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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摩声称这辈子第一次上当,究竟为何?他和林徽因是真爱吗?

徐志摩声称这辈子第一次上当,究竟为何?他和林徽因是真爱吗?
2021年01月15日 21:07 新浪网 作者 Sun--轲

  关于徐志摩和林徽因之间是否存在真爱的疑问由来已久,总体看承认和持肯定性答案者居多。

  徐志摩自始至终爱着林徽因,哪怕林徽因最终嫁了梁思成,徐志摩对林徽因却依然是从根子上恨不起来,憎不下去,这一点是肯定的。

  但对于林徽因来说,谈论徐林之爱就不得不复杂一些。

  笔者以为,1920年9月至1921年10月留居伦敦期间林徽因跟徐志摩之间的交往,是不好按真正的男女恋爱关系来看待的。

  

  那时林徽因还只是一个年仅16岁的小姑娘,即便曾给过徐志摩一些说法和承诺,也是当不得数的,更何况林徽因父亲林长民对此本来就反对。

  这件事对当时的徐志摩来说是绝对认真,对林徽因则是绝对不能认真。

  林徽因真正从内心接纳并回应徐志摩的爱,是到1931年夏秋之际才发生的事。

  徐志摩离英回国后的1923年,至1931年7月林徽因在北京香山养病,徐林双方再次恢复密集往来。

  以下两首诗是徐林之间情爱纠葛忽明忽暗、曲折起伏,循环往复最终戛然而止的生动见证。

  

  《一个祈祷》

  此诗1923年7月1日在《晨报副刊·文学旬刊》发表,具体写作时间尚可提前一些。

  诗开篇写道:“请听我悲哽的声音,祈求于我的爱神:∕人间哪一个的身上,不带些儿创与伤!∕哪有高洁的灵魂,不经地狱,便登天堂:∕我是肉薄过刀山,炮烙,闯过了奈何桥,∕方有今日这颗赤裸裸的心,自由高傲!”诗人抚摸自己失恋的创伤,祈祷爱神怜悯自己的一腔赤诚——爱神啊请你看看我这“肉薄过刀山,炮烙,闯过了奈何桥”的凄惨,难道你就不能给我一点怜悯?如果连你都不要这颗赤诚的心,那就将我“磨成齑粉,散入西天云”彻底毁灭吧!

  《一个祈祷》所表达的是因极度失望引致的惨痛自怜,导致这一切的原因,正是徐志摩1922年10月从英国结束学业回国后追求林徽因不得的痛苦折磨。

  

  我们知道,1923年3月21日至28日期间,心存不甘的徐志摩借故邀约林徽因相见,林徽因未予理会,徐志摩为此写了《月下待杜鹃不来》一诗表达自己的痛苦和不甘。

  这首《一个祈祷》无论从写作时间点还是从内容看,皆可看作是与前作相关联的作品,且其情其境称之为“痛彻肺腑”不为过分。

  《恋爱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1926年8月,徐志摩第一本诗集《志摩的诗》由中华书局出版,此诗集收诗人1922年至1925年创作的诗歌55首,但未收入这首《恋爱到底是什么一回事》,直到1928年8月《志摩的诗》再版时才收入此诗。

  

  据2015年7月中国华侨出版社版《志摩的诗》所附页注,此诗写于1923年前后。诗中写道:

  “恋爱他到底是什么一回事?——∕他来的时候我还不曾出世;∕太阳为我照上了二十几个年头,∕我只是个孩子,认不识半点愁;∕忽然有一天——我又爱又恨那一天——∕我心坎痒齐齐的有些不连牵,∕那是我这辈子第一次的上当,∕有人说是受伤——你摸摸我的胸膛——……∕这来我变了,一只没笼头的马,∕跑遍了荒凉的人生的旷野;∕又像那古时间献璞玉的楚人,∕手指着心窝,说这里面有真有真,∕你不信时一刀拉破我的心头肉,∕看那血淋淋的一掬是玉不是玉;∕血!那无情的宰割,我的灵魂!”

  此诗抒发的实际上是徐志摩原本信心满满回国追求林徽因,却在意料之外遭逢惨败的无妄牢骚。

  

  诗人质问“恋爱”为何让自己无辜上当,并称这是自己这辈子第一次上当。

  这里所谓“这辈子第一次”,指在徐志摩看来自己对林徽因产生的爱情才真是爱情,是初恋,而原先与原配张幼仪的婚姻实际上跟爱情无关。

  诗人倾全情全力投入这来之不易的“第一次”,献出自己璞玉般的真心,可获得的结果却是满心满眼的凄凉,这让炽情的诗人情何以堪!

  此诗本未收入《志摩的诗》而再版时又重新收入,表明从1923年到1928年的五六年间,不管徐志摩的生活发生了何种变化,因林徽因的拒绝和疏离所带来的委屈和隐痛,在徐志摩心中始终是一条涂抹不去并具杀伤力的暗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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