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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特务高兴女特务害怕:在军统特训班,吴敬中教啥?余则成学啥?

男特务高兴女特务害怕:在军统特训班,吴敬中教啥?余则成学啥?
2021年04月17日 18:29 新浪网 作者 半壶老酒半支烟

  看过电视剧《潜伏》的都知道,余则成之所以能在军统(保密局)混得风生水起步步高升,刺杀汉奸李海丰只是原因之一,戴笠之所以对他青眼有加、吴敬中之所以对他百般呵护,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在“青浦特训班”的那段经历:戴笠是“班主任”、吴敬中是“老师”。

  班主任和老师只是咱们习惯的说法,因为那个“班”实在太大了,班主任实际相当于“特工黄埔”的校长,而吴敬中则是高级教官。

  《潜伏》中那个老谋深算的吴敬中,其原型是军统临澧特训班一大队二中队政治指导员、保密局天津站站长吴景中,这一点笔者曾多次写过,这里就不再复述,咱们今天的话题,就是在军统特训班,吴敬中教啥?余则成学啥?为什么其中有些“教学内容”让男特务十分高兴,却让女特务感到十分害怕?

  这里咱们先要强调一句:本文中的吴敬中和余则成只是一个代号,他们指代的是军统特训班的教官和学员,吴敬中身上有沈醉的影子,余则成跟《伪装者》中的明台差不多。

  

  看到这里,可能有读者认为“男特务”、“女特务”这种说法不准确:他们不应该叫学生吗?

  这个问题我们就要从军统各个特训班选拔“学生”的标准和入学后的待遇说起了,这一点沈醉在他的回忆录《军统内幕》中写得很清楚:“戴笠规定各个训练班开学时,先得让学生办好参加军统特务组织的手续,当这些被骗来的学生听说将来要干那些杀人放火和逮捕绑票的勾当时,既害怕又悔恨,纷纷要求退学,但是已经有了特务身份,等于脖子上套着锁链,‘退出’就得受到‘制裁’。”

  在军统特务的暗语里,“制裁”就是处死:要么终生从事特工工作,要么神秘消失,从踏进特训班那天起,你就是一个特工了。

  

  因为军统特训班是在抗战的大背景下创办的,所以入学的热血青年只能接受这个现实:不能扛着长枪上前线打鬼子,揣着短枪深入敌后杀汉奸也行。

  戴笠口中的“青浦班”确实真实存在,但却只存在了一个月:1937年11月成立没几天,就在鬼子的炮声中搬家了——副主任余乐醒和谢立公带着少数教官和“学生”迁往湖南常德临澧奎星楼县立中学,这就是“临澧特训班”的由来,戴笠任校务委员会主任委员,吴景中等人进入特训班先当了教官性质的队长和指导员。

  要知道军统特训班都学些什么,我们看看他们的教官就知道了:教爆破术的是刘绍复、黄林玉、主讲情报和特工常识的是副主任余乐醒、总教官谢力公和刚从德、意两国学习特工工作回国的范学文、蒋镇南、冯文尧、王渭周;教行动术的沈醉(李涯似乎应该是他的学生);教擒拿格斗的是金民杰(沈醉回忆录称之为“他”,有的书却称其为“她”);教武术的是吴时泰;教手语与暗号联络的是聂振标。

  

  特工行业不仅是打打杀杀,于是其一大队的一中队二中队的“学员(特务)”主修情报和电讯,其中电讯分队几乎是清一色的女生,有些阴柔的余则成成为吴敬中的学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其历史原型就是二中队政治指导员吴景中,此人毕业于莫斯科中山大学,还在中苏情报所任职,也算是位情报专家。

  有这些新奇的课程,那些男特务学生玩儿得很嗨:上射击课的时候,教官甚至可以变戏法一样从身上掏出十几支枪换着打,命中目标后迅速收枪,学生们根本就不知道这些枪是怎么拿出来又藏起来的。

  男特务越玩儿胆越大,“爆炸品领出来后,经常被他们拿到附近水塘河沟去炸鱼吃,弄得附近经常响起巨大的爆炸声,不仅池鱼遭殃,连澧水河堤也有几处被震坏”。

  沈醉在特训班搬走之后再去常德,还听到当地老百姓在骂街:春天涨水,不少河堤因受震动而崩溃,好几处都造成水灾,农民受了不少损失。

  

  如果军统特训班的教学内容仅限于侦查、渗透、爆破、射击,那还不足以令男特务高兴女特务害怕,让他(她)们真正紧张起来的是“刑讯实习”——读者诸君请不要误会,军统特训班并不会拿自己的学员当试验品,也没有任何资料显示军统特工要受刑以增强反审讯能力,他们用的是实验对象是一些“罪犯”。

  沈醉在回忆录中曾记载了军统特训班拿一个小贪污犯当教具的,但是有些文字,笔者这里不能引用,这就跟吴道子画地狱变相图反成酷吏罗织之具一样,是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教官们把他们的一套看家本领搬出来,将讲授的各种刑讯办法凡是有条件可以试一试的,都用在这个人身上,有些‘女生’害怕起来,还挨了队长一顿臭骂。”

  女特务也是人,而且当特务之前一般都是在校大中学生,并不都像电视剧中演的那样冷血,她们对不可细说的刑讯有一种天生的恐惧和抵触,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而比观看、实操刑讯更可怕的,是女特务还面临着另外一种选择——不是她们做选择,而是别人选择她们。

  

  在军统特训班中有一个女生直属中队,原本只有一百多名女生,戴笠嫌少,又从胡宗南那里要了六十名军校女生,这一百六十多人都归一头母老虎管——女生中队队长安占江一向以凶悍著称,她丈夫跟别的女人开玩笑,她直接掏枪射击,差点将其当场击毙。

  这些女生除了怕实习刑讯和队长安占江,最怕的就是那些“临时教官”:“戴笠经常把一些大特务临时派到训练班去讲上几天课,当时去过的有湖南站站长李人士、局本部第一处处长杨继荣、代理书记长傅胜兰和李果谌,戴笠除叫他们临时讲几天课之外,还允许他们在这个班的女生中去选择自己看中了的工作太太。”

  沈醉的回忆录当然不能把“工作太太”的姓名披露出来,但却证实了李果谌和傅胜兰这两个汉奸都从特训班带走了“工作太太”——丁美珍和傅胜兰一同被鬼子捕获,丁美珍叛变之后又劝降了傅胜兰,最后戴笠扣押了丁美珍家人,令其毒杀傅胜兰,结果事机不密,傅胜兰察觉后勒死了丁美珍,这对“工作夫妻”就这样大难临头各自飞了。

  

  另一个带走“工作太太”的李果谌下场也不妙,他被认为是投靠了日本陆军士官学校第十八期步科同班同学、日军汉口宪兵队特高课长伍岛茂,军统锄奸队一顿乱枪击毙了李果谌,其“工作太太”下落不明。

  看了沈醉回忆录,我们大概能了解一些军统特训班的内幕,但是却无法对难特务高兴女特务害怕的教学内容进行评价:既然是“大特务”,那年纪肯定不小;既然是学生兵,女特务的年龄肯定不大,结成这样的“工作夫妻”,真的是工作需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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