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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情》有多苦,马得福有多难,黄轩认真的模样看哭观众

《山海情》有多苦,马得福有多难,黄轩认真的模样看哭观众
2021年01月17日 11:25 新浪网 作者 虚实轻盈担忧

  马得福是村里第一个吃上公家饭的人,是最有出息最英俊的小伙子,黄轩扮演的马得福,一出场脸就有点皴,有点雀斑,一看就是个农村娃,但他此时刚从学校毕业,还算是颜值高峰期。得宝为了找尕娃,也离家出走了,得福急得哭了起…

  一、《山海情》有多苦?

  在《山海情》里,可以清楚分辨出一张张熟悉的脸,但他们自己早已摆脱了以往任何形象,完全成为地地道道的农民或移民干部。

  看到第一张熟面孔是闫妮。她留齐耳短发,造型特别像王丽云。再看脸,皱纹明显,黑黄的脸上有不少雀斑。

  

  扶贫办张主任在找闫妮扮演的杨县长诉苦。

  西海固,是宁夏南部山区西吉、海原、固原、泾源、隆德、彭阳六个贫困县的总称,有 “苦瘠甲天下”之称,联合国称这里是最不适合人类生存的地区之一。

  西海固有多苦?

  

  几十年前,穷困农村就算不通电不通自来水,总还能靠井水、河水、雨水等,西海固连这些都没有,这里山大沟深,长期干旱缺水,水土流失严重,生态环境脆弱。

  然而在这贫苦至极的山沟里,生活着一代又一代的农人,祖祖辈辈,习惯了贫穷。

  

  二、黄轩扮演的马得福有多难?

  马得福出生在西吉县干沟乡涌泉村,父亲马喊水,是村代理支书、村里的“人精”。

  马喊水由张嘉译扮演,马得福由黄轩扮演。

  马得福农校毕业,分配到县农机站上班,端上了铁饭碗,吃上了公家饭。

  

  他参加工作的第一件事,到县扶贫办找张主任报到,正赶上闫妮扮演的杨县长在臭骂张主任。

  张主任叫苦不迭的工作,是移民搬迁问题。

  涌泉村有7户人本来已经搬迁到了靠近宁夏的移民点,听起来,那里是平原地区,靠近黄河、银川,地理位置很好,但那里是一片未经开发的戈壁滩,条件很艰苦,那7户人又跋涉四百多公里,回到了涌泉村。

  

  张主任叫苦没用,杨县长限他三天之内把那7户人弄回安置点。听闻马得福就是涌泉村人,张主任带着他去解决难题。

  马得福参加工作的第一件事,就是劝自己村上那7家搬迁户再回去。

  涌泉村穷到了极点。1991年,一家三个兄弟只有一条裤子,谁出门谁穿,没裤子的盖被子躺炕上,啥也不干,是穷变成的懒,还是懒变成的穷,似乎无法说清,但这里的人的确是穷惯了,也懒惯了。

  

  看到村民屋里的摆设,吃的饭食,穿的衣服,难过到想哭,上世纪90年代,竟然还有这么穷的地方!

  再看村民的行为,又觉得可笑、可气。国家没有忘记他们,多年扶贫,给村里送去100只珍珠鸡,希望靠养殖致富,他们一只接一只杀了吃肉。

  马得福与青梅竹马水花(热扎依饰演),都是村小学白校长(祖峰饰演)的得意门生,水花上到初中家里就不让念书了,马得福则考上农校成了公家人。

  

  水花爹为了换来一头驴,把她许给邻村。

  马得福刚到村口,遇到几个孩子,得知水花明天就要出嫁了,马得福心底一沉,眼里顿时失去光亮,他心上的女子被迫出嫁,他却无力改变什么。

  马得福小学毕业后出外上中学、农校,应该很少回家,参加工作后回家第一件事是劝自己村上最难说话的人家搬迁,听到的第一件事是初恋要出嫁了。

  

  这娃心里苦不苦?

  马得福是村里第一个吃上公家饭的人,是最有出息最英俊的小伙子,黄轩扮演的马得福,一出场脸就有点皴,有点雀斑,一看就是个农村娃,但他此时刚从学校毕业,还算是颜值高峰期。

  后面的马得福,更加土头土脸,他的工作一件接着一件,件件都是难怅事。

  

  劝说村民搬迁,他借力于老爸,他们那里不叫“爸”,叫“大”,发音上扬,同“达”,陕西、宁夏不少农村人都这么称呼父亲。

  他大张嘉译那是个“人精”,也是个“油子”,既想当官有权,当个代理村支书,上面来的张主任在他眼里就是大官,更何况是他娃的领导,他自然不敢怠慢。

  另一方面,他油滑、纵容着村民,那100只珍珠鸡被吃了99只,他都是默许的,大有说出宰了最后一只招待张主任,就是有意讽刺他,他赶紧制止,弄虚作假的作风一览无余。

  

  马得福知道老马看中儿子的前途,执意要求他大开会动员搬迁,而且自己家先带头报名。

  这项工作总算谈妥,马得福回到扶贫办工作,后面的工作是接待安置移民。

  移民点叫玉泉营,那是一片平原,也是一片荒滩。移民的队伍拉着板车,拖家带口,扶老携幼,一阵沙尘暴袭来,马得福喊大家快趴下,那真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恶,土腥味沙尘味炝得人无法呼吸。

  

  风暴过去,有3户人家当即折回。吊庄村本来够60户就可通电,这下子不够数了,搬来几年的移民又盼不来电,人心浮动,马得福为了要电的事,总是去供电所软磨硬泡,成了钉子户。

  水花的到来,凑够了60户,总算替他解决了问题。

  接下来是要水浇地,马得福又要到供水的地方一遍遍协调。

  

  一方面,是自己村的村民太穷,拖欠水费,村民自己也蛮横地认为,他们浇的是黄河水,水站凭什么要收钱?以前他们欠钱也用过水,为啥现在就不能欠?

  村民大多是穷横穷横的,动不动就轮砖头抄头拼命,马得福在乡亲和主管部门之间来回协调,两头作难。

  太穷了,马得福的弟弟马得宝,在坏人指使下,带着几个小青年扒火车,把一袋袋的化肥粮食从火车上扒下来,换来一点可怜的钱,这其实就是“车费路霸”。

  

  看得人提心吊胆,总怕得宝他们被严打关进局子,甚至枪毙。当地民警知道,这些移民真是太穷了,也并未法办,可是表弟尕娃却没有下车,而是坐着火车去了远方。

  尕娃丢了,姑姑疯了,马得福的父母带着姑姑回老家,把找尕娃、管教得宝的重任交给了得福。

  得宝为了找尕娃,也离家出走了,得福急得哭了起来,他也要去新疆找他俩,但是他手头还有一摊接一摊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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