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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书协副主席于明诠的书法,表面看似“狰狞”,但内质秀气

山东书协副主席于明诠的书法,表面看似“狰狞”,但内质秀气
2021年03月04日 18:13 新浪网 作者 鹅组编外组鹅

  现为山东省书协副主席、山东艺术学院书法教授的于明诠,在书法圈内名气甚隆。他的成名经历,与上世纪末“流行书风”的盛行关系密切,在那一时期,他算得上现代书法的引领者之一。

  于明诠的书法是从传统中出来的,但又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古典书法的延续。他的书法并不容易让人读懂,所以有很多人将他的书法当成“丑书”,他本人也被好事者列入“当代十大丑书家”排行榜,列王墉、沃兴华、刘彦湖之后,居第四位。

  于明诠的书法的确“丑”,但要说他的书法没有价值,那就是“误伤”了。很明显,于明诠的书法走的是碑帖融合的路子,且走得独特,走得很远,所以有些不近人间烟火。

  书法的碑帖融合,在近百年之间一直有人在尝试,不论是以碑入帖,还是以帖化碑,都给书法带来了新的尝试。于明诠的探索成果应该是比较令人满意的,其作品在较高层次上做到了碑帖的有机融合,给我们提供了可资参照的可能。

  于明诠书法对字内空间的营造孜孜以求,复杂多变,意态丰富,显然经过了精心构思,但他却能以随意性的挥洒呈现出来,更为不易。每字皆为有意味的形式个体,其组合便有了大千世界的深邃与灿烂。

  注重空间,归根结底在于用笔的质量上,对于写碑者来说,尤其如此。于明诠作品中块面化的短促线段,要求灵活的高难度的用笔技巧,笔椎的每个侧面、笔毫的深度、绞转的力度与方向等都要考虑到,才能把各种辩证要素统合无间。倘若有一点出现短板,必然在运行中暴露出来,成为碍眼的瑕疵。

  这正是学碑者的难点所在。因为可资借鉴者少,很多人就不得门径,彷徨懊恼,无可诉说。解决学碑过程中遭遇的困难尤须花大心血,具备独立探索前行的勇气。

  于明诠的行书铺毫重按,不乏微妙的提按震颤,由饱蘸墨汁迅速过渡到大块面的枯笔,厚重不失灵动,内含强劲骨力,以高难度的技巧书写貌似稚拙的笔触,非大胆魄者不能为之。

  于明诠不仅擅长粗线段的搭接等碑派用笔,其帖学的长线条及其组合连接也非常在行,线质极高,充满如绵裹铁的弹性。运行中不断变换方向,随机应变,不少笔触呈现出浓厚的碑派意味,因连带较多,给人的感觉仍是帖学比重较为明显。自然清雅,草书熟后生的味道,充满动人的韵致,丝毫不乏耐读耐品的丰富多变性。

  于明诠有意识地把绘画中的宿墨法、淡墨法等用到书写中。较浓、较淡的墨色,连同其他块状用墨形成对比,有着较明显的层次感、立体感,因而给人的印象仍然是帖学的悠然雅韵。

  书写时心态平和,从容不迫,体现稳定的节奏感把握。较自如地驾驭开合、收放、奇正、大小、粗细、浓枯等各种辩证关系,如万斛泉源,不择地而出,丝毫不见费力之处,其中又隐隐蕴含理性的操控,于此见出深厚的腕底功夫。

  在书写的速度与节奏等动力模式方面,于明诠基本做到了如其所说的  “用笔之妙在于‘随意’与‘节制’的把握,即处处随意处处节制,处处节制又处处随意”的书写心态把握之法。

  节制易“做”,随意易“野”,如何做到两者的平衡,确实颇费思量,于明诠对两者的掌握较好,然而也有侧重,如果说行草书中,节制与随意大致平衡的话,其碑体行书可能更多地偏向于节制。

  总得来说,于明诠的书法外表与内涵是完全不同的。从表象上看,于明诠的书法用笔荒疏、面目狰狞,而实际上其内在还是很秀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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