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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高、莫奈之后,厉蔚阁带来了哪些市场热门艺术家?

梵高、莫奈之后,厉蔚阁带来了哪些市场热门艺术家?
2021年05月06日 16:22 新浪网 作者 Hi艺术

  梵高、莫奈之后,厉蔚阁带来了哪些市场热门艺术家?

  编辑 |张朝贝

  图片提供 | 厉蔚阁

  版式设计 | 乐天

  (图文未经《Hi艺术》授权,不得擅自使用)

  在香港步入5月的前夕,位于中环雪厂街的厉蔚阁(Lévy Gorvy)的展览“春华秋实”也进行至第二篇章,画廊展墙上的印象派和现代艺术大师文森特·梵高(Vincent van Gogh)、克劳德·莫奈(Claude Monet)和爱德华·蒙克 (Edvard Munch)的画作被替换为安迪·沃霍尔(Andy Warhol)、琼·米歇尔(Joan Mitchell)、赵无极、亚历克斯·卡茨(Alex Katz)、草间弥生、乔纳斯·伍德(Jonas Wood)、艾米·希尔曼(Amy Sillman)、屠宏涛等战后及当代国际艺术家的作品。

  厉蔚阁亚洲合伙人兼主席魏蔚,在谈到她加入画廊后参与和策划的首个展览“春华秋实”时表示,“四季流转,万物生生息息更替不止。春华秋实,在艺术家多样而广博的艺术实践中,亦是永恒的主题。”魏蔚透露,“春华秋实”也将作为厉蔚阁香港空间的经典展览,在每年这个时间策划和呈现不同的内容。

  “春华秋实:第二篇章”展览现场,厉蔚阁香港空间

  在展览筹备之初,魏蔚便与厉蔚阁全球团队沟通,选取了不同时期艺术家们与季节相关的静物、风景,包括抽象作品,呼应了疫情期间对于“没有一个春天不会到来”的信心和期待。魏蔚坦言,“中国人从具象走向抽象仅仅是第一步,从抽象走向观念,路还很长。国内目前最好的藏家,相当一部分收藏的还是传统艺术,或者非常具象的作品,需要一步一步来。”

  作为一级、二级市场业务并重的画廊,厉蔚阁除了聚焦二级市场现当代艺术家的私人洽购业务外,也同时推进着一级市场运作的新模式,譬如在展览中呈现与其他画廊合作的在市场上较为热门的艺术家,如亚历克斯·卡茨、乔纳斯·伍德、艾米·希尔曼等。这些名字都出现在“春华秋实”第二篇章的展览之中。

  01

  大起大落涂抹中的繁盛美感

  琼·米歇尔

  《3点钟的12只鹰》

  在以男性为主导的抽象表现主义群体中,有一位不得不提的女性艺术家——琼·米歇尔。作为与德·库宁(Willem de Kooning)、杰克逊·波洛克(Jackson Pollock)几乎同时期的艺术家,琼·米歇尔在1950年代便以其早期作品被视为纽约画派的重要艺术家。1955年米歇尔往返于纽约和巴黎两地,结识了艺术家山姆·弗朗西斯(Sam Francis)并进行短暂的交往,一些欧洲艺术家和文学家随之进入她的朋友圈,如塞缪尔·贝克特(Samuel Beckett)、阿尔贝托·贾科梅蒂(Alberto Giacometti)和米歇尔·塔皮埃(Michel Tapié)。

  1959年琼·米歇尔离开纽约前往巴黎,在位于巴黎弗里米库尔街10号的工作室安家落户,后来便有了这件《3点钟的12只鹰》。如果说她早期的抽象作品中还带有康定斯基(Wassily Kandinsky)式的色彩与线条,那么此时她作品中的空灵质感开始凝聚为紧张的大块面。与此同时,作品的用色也从原色转向了绿色、橙红和粉色等更为微妙复杂的色调。这种转变反映了法国现代主义画家的影响,如亨利·马蒂斯(Henri Matisse)和文森特·梵高(Vincent van Gogh)。她在这一时期的创作以一种繁盛美感为标志,成为其创作生涯中最为重要的一批作品。

  琼·米歇尔《3点钟的12只鹰》295.7×199.9cm(116⁷⁄₁₆×78¹¹⁄₁₆inches) 油彩 画布 约1962 ©Esate of Joan Mitchell

  米歇尔经常不给作品加标题,以避免限制作品的意义。而当她确实给画作命名时,通常是按照某种事实,基于她审视完成品时产生的即时联想。当我们在今天面对这件50多年前完成的大型绘画《3点钟的12只鹰》,可以感受到它感性而生猛,有着一种涌动不安的美。作品表面呈现出一系列画家的痕迹:涂抹、擦掠、滴洒、厚涂、画笔或抹布在画布上大起大落。作品玫瑰色的球体让人联想到午后的太阳,而画面上深色的笔触则暗示着群鹰。米歇尔曾坦言:“我当然不可能照搬自然,我更想画出自然留给我的东西。”

  值得一提的是,与这件作品密切相关的米歇尔另一件作品《Grandes Carrières》(1961-1962),现为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的永久馆藏。这幅作品以巴黎蒙马特大区的一个区命名,同样气势大开大合,证明巴黎的艺术氛围对米歇尔的实践产生了良好的影响。正如她的朋友、诗人约翰·阿什贝里(John Ashbery)所言,她的艺术脱离了纽约的压力和潮流,“成熟得更为缓慢且自然。”

  02

  平涂花卉中的悠远诗意

  亚历克斯·卡茨

  《淡紫色之上的杜鹃》

  与琼·米歇尔不同的是,亚历克斯·卡茨在20世纪50年代学习艺术之时,却抛弃了学院里的抽象表现主义风格,开始对着物象画写生。他的作品没有当时主流风格中的破坏与激情,而是以垂直和水平的几何体系展开近乎单调的平涂性具象绘画。对于卡茨而言,花卉、树木与肖像图像是20世纪50年代和60年代界定其具象风格的关键。

  自1966年创作了其第一组花卉绘画开始,在之后逾五十年的创作生涯中,卡茨毕生都在对光线和时间的探索中对这一主题不断地进行回归。他近期的花卉创作包括受克劳德·莫奈启发的大尺幅睡莲绘画,这件作品于2019年在巴黎橘园美术馆展出。这次香港展览中的《淡紫色之上的杜鹃》同样是卡茨近期花卉创作中的重要作品之一,卡茨将色彩鲜艳的杜鹃花置于单色的淡紫背景中,呈现出一种私密的视野,暗示着如同黄昏天色般褪去的广阔空间。

  亚历克斯·卡茨《淡紫色之上的杜鹃》167.6×121.9cm(66×48inches) 油彩 麻布 2020

  ©Alex Katz / VAGA at Artists Rights Society (ARS), New York. Courtesy the artist and Gladstone Gallery, New York and Brussels

  这件作品创作于2020年新冠疫情爆发之初,展现了卡茨在特殊的历史时刻对于时间以及绘画本身的思考。他这样谈到这时期的创作:“2020年春天伊始,我开始了一些花卉绘画的创作,专注于特定描绘性的内容,余下的则留作一般形式。你无法始终盯着作品中的一处观看,你的眼睛会在画面上连续地移动。”

  03

  将植物和生活搬进画布

  乔纳斯·伍德

  《无题》

  出生于1977年的美国当代艺术家乔纳斯·伍德,可以称得上“年少成名”。从他的作品中,我们可以看到亨利·马蒂斯(Henri Matisse)般鲜艳明快的色彩,他常常以生活中的日常事物作为创作的焦点,又会令人联想到卡茨的平涂性绘画,以及大卫·霍克尼(David Hockney)的生活化风景及园林画作。因此他的作品在带有抽象主义成分的同时,又保持着具象绘画的清晰易辨。

  或许是律动的高对比度色彩,或许是意象不连续的剪贴效果,或许是卡通化的稍显稚拙或僵硬的笔触,它们共同使伍德的画作展现出风格奇异、自成一派的特质。此次展览中的九幅油画作品《无题》隶属于一组形式实验性作品,艺术家最初将其命名为“新植物”。

  乔纳斯·伍德《无题》31.3×25.7cm(12⁵⁄₁₆×10⅛inches) 油彩 丙烯颜料 卡纸板 2010 ©Jonas Wood

  这些画作明显受到亚历山大·考尔德动态雕塑的影响,几何形状色块形成的“树叶”呈现于纯色背景之中,而“植物”茎干和花盆则化为雕塑的支杆与底座。大胆的色块和平坦的绘画空间构成了常青植物构想的瞩目阵列,在这个过程中,艺术史的影响成为根植于艺术家日常生活的片段。

  伍德在一次采访中表示他并不认为自己已经发展出了成熟的个人风格,在他看来,“每一天我都会坚持把不同色彩和形状拼接在一起,为画面寻找平衡、增添细节,判断它是否是一幅有趣的作品。这是我一直以来坚持的创作手法,我需要继续让它变得更好。”

  04

  行走在悬崖边的浓雾中

  艾米·希尔曼

  《GPTM58》

  与这些画作同时展出的,还有艾米·希尔曼创作于2018年至2020年间的三件作品,涵盖了绘画、丝网印刷和素描元素。希尔曼的作品从容而精准,占据了介于具象与抽象、风景与肖像之间的领域。她在巨型画布中呈现出一个看似怪异的抽象世界,每个图层各自带着不同的韵律。通过充满节奏感的线条与静止大色块之间的碰撞,唤起受众对于熟悉的日常生活场景的记忆。

  艾米·希尔曼《GPTM58》76.2×57.2cm(30×22½inches) 丙烯颜料 纸本 剪纸 2020

  出生于1955年的希尔曼,早年曾在阿拉斯加的罐头厂以及芝加哥的丝网印刷厂做过女工,后来于1979年从纽约视觉艺术学院毕业。在以绘画作为其主要创作媒介外,她也积极进行包括动画、文学及版画等其他不同媒介的创作。

  希尔曼的绘画带有抽象表现主义的影子,同时带有叙事性。她试图通过绘画探索个体身处在不稳定的大环境时经历的焦虑感。她曾写道:“我很喜欢曾经听到的一种描述,它将绘画行为描述为行走在悬崖边的浓雾中。”

  05

  香港“Figure教父”

  刘建文

  《放轻松》《高尚的思想》

  除此之外,作为设立在亚洲地区的厉蔚阁香港空间,展览还入乡随俗地呈现了一位香港艺术家——刘建文(Michael Lau)。带来这位被称为香港“Figure教父”的艺术家刘建文最新创作的油画作品。诚如魏蔚在上任之后所言,厉蔚阁不会排斥更受下一代藏家喜欢的、充满活力的潮流艺术。展览展出的刘建文花卉静物作品均于2020年完成,画充盈着艺术家的几何和尺度感,融合了大胆色彩、文字和街头艺术美学。

  刘建文《放轻松》200×160cm(78¾×63inches) 丙烯颜料 画布 2020 ©Michael Lau

  刘建文《高尚的思想》200×160cm(78¾×63inches) 丙烯颜料 画布 2020 ©Michael Lau

  作为“70后”潮玩艺术的先锋设计师,刘建文成长于香港进入工业化后的快速发展时期,玩具业的发达对他产生了深远影响。他创作的公仔以其潮酷的特征,真正建立了设计师玩具如今席卷当代的地位。而这次展览的绘画作品,如同一束梵高的《向日葵》,然而每个花朵上都画有一只当年香港制造的经典玩具的大眼睛。

  刘建文曾说:“我本身也是喜欢画画的人,不管是玩偶、绘画还是雕塑……我都是用比较轻松的方法去看待艺术,不一定是很严肃的东西,‘雅俗共赏’才是我创作中最大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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