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确定了朱令被投毒,是他顶着压力给朱令做了两次检测。
朱令这事余波依旧存在,很多细节“高深莫测”。
整场事件有两个转折点,第一个是贝志城,第二个是检测确认中毒的陈震阳教授。
当年贝志城所在学校教授悄悄从清华院墙外连接了一根网线,通过这根线他们连接到世界。
“铊”中毒成了所有人怀疑的对象,但是当贝志城拿着这些材料去医院的时候,医生并不认。毕竟1995年,互联网还是一个陌生的词语。
从上面得到的材料,他们不相信。
这个时候钱财什么都不重要,唯一重要的就是关系网。
朱家、贝家,开始找各种关系。
一开始是找不到的,且各大医院都没有检测能力。
最后,亲朋好友去见朱令最后一面的时候,朱令母亲的同事私下给了她一张名片。
后来是朱令舅妈拿着名片,找到了上面写的地址。
北京劳动卫生职业病防治所。
试想,如果是普通人,他们能走到哪一步?
防治所的陈震阳教授知道后,就立即着手进行第一次样本检测。
他们这里的试剂和机器都是现成的,而且当时正好有做一个与此有关的科研项目。
做了两次检验,第一次检测确定是“铊中毒”。
但,为了结果准确性,陈教授将消息通知了医院,让他们采集朱令的详细样本送过去。
第二次医院送来了朱令的大量样本。
第二次检查后陈教授确认,就是“铊”中毒。
后来《东方时空》采访中陈教授说:机器一打开那条检测线,直线上去了,超过人体上万倍,那个量大的不得了,我们从来没有见过,我都吓一跳。
此后,朱家多次找到陈教授,请求他帮忙。
后来,也是陈教授发现,朱令是中毒两次。第一次中毒轻微,第二次中毒超过了人体承受能力的上万倍。
按照陈教授的说法,朱令的样本里有两次高峰,一次中毒只会有一个高峰,故而两个高峰就是两次中毒。
还表示这种连续中毒的情况太少见了。
同时也表示,寻短见不可能使用“铊”,因为副作用带来的疼痛不是人能承受的。
那种疼,是一种无法形容和想象的疼。
而且“铊”没有味道,不知不觉中了之后也不会发觉,要等几天才会开始发病。
这东西只需要一克就能立马要人命,但朱令体内却超过了上万倍。
可见当时中毒剂量是有多大。
根据资料披露朱令洗漱用品丢失了,平时喝咖啡的咖啡杯发现在孙某床下,但已经被仔仔细细的清洗过。
学校和家人都否认了朱令有“铊”接触史。
最终,陈教授给出结果,朱令是被投毒的。
1995年4月28日,朱令被确定为“铊”中毒。
确定之后,陈教授就一直在做跟踪检查。
服用解药10天后,陈教授表示朱令体内铊已经排放完了,可以停止用药。
但是,铊对于神经系统的侵害是不可逆的。
所以即便是1996年朱令出院后,她也没法如同正常人一样生活。
1999年陈教授退休,表示这张检测单是他工作期间签下的最沉重的单子。
由于中毒时间长且剂量大,铊对朱令的神经系统、消化系统等造成了严重损害,导致其终身残疾。
此后的39年,直至朱令前不久去世,她再也没能站起来过。
老两口交替照顾着智力变成六七岁的朱令,一个中午到子夜,一个从凌晨到中午,一直持续到朱令离世。
虽然同在一个屋檐下,却成了“两种人”。
【辣条著,已登记请勿搬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