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名师出高徒”,一个高明的师父的确是更有可教出优秀的徒弟,不过也别忘了一位师娘的影响力。
比如《笑傲江湖》中,那岳不群教了令狐冲武功,但在“为人处世”这件事上,岳不群能教令狐冲的却不多,毕竟他是个伪君子,心机颇深,而在这一点上,则是师娘宁中则照顾令狐冲更多。
毋庸置疑,一个好的师娘对于徒儿的影响也不比师父来得小,不过在武侠故事中,女性角色往往难有太多戏份,所以金庸笔下的“师娘”未必能给读者留下深刻的印象,而本文要提到的这位师娘却是例外,她堪称全书最美师娘,赢得两位主角的爱慕,却被渣男玩弄,结局凄惨。
一、美丽的师娘
其实谈及“师娘”二字,给读者留下最多印象的并非宁中则,而是黄蓉,那杨过也算是郭靖的徒弟,黄蓉自然也就是杨过的师娘,而黄蓉作为主角,戏份极多,再加上她确实是美貌过人,自然会给读者留下深刻的印象。
(黄蓉剧照)
而且杨过在书中也确实三次赞叹黄蓉的美貌。
比如在嘉兴时,杨过中毒后被郭靖、杨过收留,此时书中提到:“杨过见黄蓉不去找欧阳锋,心下暗喜,又想:‘爸爸很怕郭伯母去找他,难道郭伯母这样娇滴滴的一个大美人儿,比柯瞎子还厉害得多吗?’”
接着是大胜关一节,杨过再见黄蓉,此时发出感慨:“原来郭伯母竟是这般美貌,小时候我却不觉得。”
再到乱石阵大战,他眼中的黄蓉又是这样的:“黄蓉抿嘴一笑,凉风拂鬓,夕阳下风致嫣然。”
(黄蓉、杨过剧照)
你看,见多识广的杨过也注意到了黄蓉的美,不过黄蓉并非本文要提到的那位师娘,本文所指那人乃是登场于《天龙八部》中的李秋水。
二、被迷倒的二人
李秋水的容貌如何?其实看金庸赋予“神仙姐姐”的评价就懂了。
“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
李秋水家族的女子们,包括李秋水的小妹,她女儿王夫人,她外孙女王语嫣用的都是同一张脸,这一点从书中角色对她们的评价也能看出来(主要是段誉和虚竹)。
李秋水是无崖子的夫人,而段誉和虚竹都入了逍遥派,虚竹是直接拜了无崖子为师,而段誉则是修炼了逍遥派的武功,而时任掌门又是无崖子,那他自然也可以被视为无崖子的弟子,如此一来,李秋水也就成了他们的师娘。
(李秋水剧照)
不过他们二人何时被李秋水迷倒了?
先看段誉,正如前文所说,李秋水家族的女子几乎都长得一模一样,段誉在琅嬛福地中见到那尊玉像之后就被那玉像深深地吸引,这也是为何他后来会爱上那容貌酷似玉像的王语嫣的原因,他也赞叹过,王语嫣与王夫人长着同一张脸,只是王夫人老了些许,而李秋水有驻颜之术,她看起来甚至可能比王夫人还年轻,段誉爱神仙姐姐那张脸,也就等同于爱上了李秋水那张脸。
甚至那琅嬛福地中留下秘籍的人也极有可能是李秋水本人,因为段誉在练功时看到了那秘籍中留有“学成下山,为余杀尽逍遥派弟子,有一遗漏,余于天上地下耿耿长恨也”的字样,若留下秘籍的人是李秋水的妹妹,她如何会要求段誉杀尽逍遥派弟子?也只有李秋水本人才会如此狠毒,因此段誉爱上的那“神仙姐姐”,其实就是李秋水。
(李秋水、虚竹剧照)
至于虚竹,他则与李秋水有过直接的接触,双方初遇时,他就注意到了李秋水的美貌,而在西夏冰窖大战时,书中更是将虚竹对李秋水的爱慕直观地呈现了出来。
比如这段描述:“李秋水喃喃道:‘梦郎,梦郎,原来你果然是个多情少年!你上来,让我瞧瞧中原武林第一风流浪子是何等样人物!’李秋水虽比童姥和无崖子年轻,终究也是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婆了,但这句话柔腻宛转,虚竹听在耳里,不由得怦然心动,似乎霎时之间,自己竟真的变成了‘中原武林第一风流浪子’。”
你看,虚竹是“怦然心动”了。
而这也是让笔者最不解的地方,连段誉和虚竹这等少年都会对李秋水动心,为何她却留不住自己夫君的心?
三、遇人不淑
李秋水后来与天山童姥是斗了大半辈子,她们的美好人生都因为一个男人而荒废了,可其实天山童姥原本应该是与李秋水竞争的资格都没有的,因为李秋水早已与无崖子成婚,二人还有了女儿,可这段婚姻为何没持续下去?李秋水又为何会沦落成后来的样子?
自然是要怪无崖子了。
李秋水在临终前是将自己与无崖子的过往全盘托出,她是这么说的:“当年我和你师父住在大理无量山剑湖之畔的石洞中,逍遥快活,胜过神仙。我给他生了一个可爱的女儿……那一天,他在山中找到了一块巨大的美玉,便照着我的模样雕刻一座人像,雕成之后,他整日价只是望着玉像出神,从此便不大理睬我了。”
(段誉、神仙姐姐剧照)
就这样,无崖子为了雕刻玉像,直接无视了李秋水,后来才知道,那玉像是照着李秋水的妹妹雕刻的,可他如果不爱李秋水,又为何要娶李秋水为妻,如果不爱,又何必钓着别人呢?
哪怕他早点将自己所爱之人乃是小师妹的真相告知天山童姥与李秋水,她们也不至于将彼此视为仇敌,争斗了一辈子。
只可惜童姥和李秋水直至临死前才弄清楚真相,一句“是她”,一句“不是她”,道尽了多少辛酸,她们固然阴狠歹毒,却也是可怜之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