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每一次告别都是为了下次更好的相遇。”
11月3日第七届乌镇戏剧节在“永不闭幕狂欢夜”派对中完美落下帷幕。11月1号——11月3号作为特邀剧目参与演出的话剧《局外人》也在短短几日收获了一大批戏迷朋友的泪水和掌声,有人从默尔索的身上找到了自己的影子。
赵阳饰演的默尔索,在第七届乌镇戏剧节话剧《局外人》剪去了此前的长发,以全新的形象出现在观众面前。他觉得,如果默尔索只是一个普通的人,可能他一辈子就这样普普通通过去了,但不幸的是他遇到了过失杀人案。或许现实生活中大多数人都在给自己的生命赋予一个意义,就像预审法官只想追求正义,把自己的情绪融入其中,这样的审判只是证明他正义的存在,而不是事情的真相。
人言可畏,当所有人都想知道默尔索到底是怎么想的时候,就会不停地解读,众口铄金把原本的故事变了样。单凭只言片语就可以确定默尔索的“局外”身份,将不合群视为异端。这才是现代性流变的可怕之处,也势必导致更多的孤独与对立。在这个拥挤的世界,每个人多一点空间,其实并不难。尊重个体,首先从尊重自我开始。荒诞无处不在,任何人都可能游离于“局外”。
“田野的颜色红绿相间。房屋稀疏零散,却又错落有致。我采下一把红色的天竺葵送给她。在那样的景色中和她道别。我知道那是她最喜欢的花。”红色天竺葵表达的花语是思念和想念,表达了妈妈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默尔索对母亲的爱是深沉的、是隐忍的、他把这种最深刻的思念放入了自己内心最深的地方。
“人只要生活一天,也可以在监狱里呆上一百年而不至于难易度日。因为你有足够的东西可供回忆。你不会觉得无聊。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是快乐的。”
人这的一生匆忙而短暂,也许从某种意义上默尔索是幸运的,至少他遇到了相信他的爱人,支持他的朋友。赵阳说,其实每一次表演都会对这个角色有一些新的理解。当玛丽对牢房中的默尔索说:“默尔索你一定会没事的。默尔索:你相信吗?玛丽:我相信。”就是这句信任对我心里特别有触动。
没有华丽的词语修饰,一句相信足矣摧毁人们内心的所有防线,在人们短暂的生命中很难能遇到这样的知己或者朋友。话剧里的玛丽就像一个天使,她没有用主观的情绪去判断默尔索的内心,她从始至终都单纯的相信默尔索。这个世界总有人对你温柔以待,社会中的人从来不是孤立的个体,即便是在生命的冰点。或许,这个世界不会对你温柔以待,但这个世界上,总有人会。
这时候,生命足矣。
《局外人》结尾歌词里唱到:
“我不相信那些神明
我不相信生命
我不相信永恒
我不相信毁灭
我相信田野
群星与时光
河流与牧场
这一切造就了我”也许这就是加缪的欣赏和期待,与孤独寂寞毫无关系。出身贫寒,习惯独立,总是有意与奖项荣誉以及社会名流保持距离。在他心底,常眠于地中海之滨,在一块朴素的墓碑后与一群普通人为邻,过去曾经是幸福的,现在,未来也是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