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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夫山泉四高看点 娃哈哈跨界尴尬 上市是门好生意吗?

农夫山泉四高看点 娃哈哈跨界尴尬 上市是门好生意吗?
2020年08月12日 19:11 新浪网 作者 首条财经-

  作者:皓然

  来源:首条财经——首财研究院

  踏浪而来,仰世而来,迎风而来,破晓而来。

  中国企业的IPO军团,仍在乘风破浪。

  Wind数据显示,2020年上半年,中资企业在全球市场共完成IPO上市174起,同比去年增长47%。其中,A股上市量最多,占比68%,港股次之,为22%。

  飘红数据,自然也挑动着冲关者的神经。

  只是7月,A股IPO增量就达到了52家。

  备受关注的农夫山泉,同样也有新动作。

  11年倔强  画风突变为哪般

  7月31日,证监会核准农夫山泉发行不超13.8亿股境外上市外资股,每股面值人民币0.1元,全部为普通股。完成发行后,农夫山泉可到港交所主板上市。

  显然,大自然“搬运工”正在加速入局资本市场。

  不禁让人感叹一句“够香”。

  自2000年开始,市场上每隔几年就会传出农夫山泉计划上市消息。

  但农夫山泉对此颇为倔强,一直是“不上市”。

  中国证监会浙江监管局网站查询发现,早在2003年,农夫山泉就已是浙江拟上市公司群体中的一员。

  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时,农夫山泉与中信证券签署一份A股上市辅导协议,开启十年辅导征程。

  2017年,农夫山泉更两度传出上市消息,但均被辟谣。创始人钟睒睒更公开直言:资本市场讲究需求与被需求,但农夫山泉现在没需求,因此不需要上市。

  2018年12月,农夫山泉终止了上市辅导。

  2019年,风声再次传出,但公司仍是“无可奉告”。

  然2020年4月29日,疫情档口,农夫山泉竟悄悄向港交所递了招股书。

  兜兜转转12年,为何画风突变呢?

  招股书指出,新冠肺炎疫情期间,公司的饮料产品销售较2019年同期下降。2020年一季度营收与净利同比均出现下滑。现金流情况也不乐观,2020年前3个月,农夫山泉银行贷款增加了15.5亿元。

  差钱了?四高看点

  看来,农夫山泉已到了“需求”时刻。

  难道其因“缺钱”而被迫选择IPO?

  不夸张地说,作为一家饮品公司,农夫山泉的赚钱力超乎想象。

  招股书显示,2017年、2018年及2019年,其营收分别为174.91亿元,204.75亿元及240.21亿元,2018、2019年的收益同比增速分别为17.1%、17.3%。同期,农夫山泉经调整后的年内净利润分别为33.86亿元、36.12亿元、49.54亿元。

  仅从2019年利润看,在食品饮料领域农夫山泉“碾压”大部分上市食品公司,超过蒙牛(41.05亿)、达利食品(38.4亿)、康师傅(33.3亿)、统一(13.66亿)等知名食品企业,仅次于双汇(54.37亿)、海天味业(53.53亿)。

  据弗若斯沙利文报告,农夫山泉营收增速高于同期中国软饮料业5.0%及6.6%的增速及全球软饮料业2.7%及3.4%的增速。

  单是包装饮用水这一项业务,就为农夫山泉贡献五成以上营收,且比例仍在提升。招股书显示,2017年、2018年及2019年,农夫山泉包装饮用水的收入分别为101.2亿元、117.8亿元与143.46亿元,占总营收比例为57.9%、57.5%与59.7%。

  毛利率方面,包装饮用水也处领先态势。2017年-2019年,产品毛利率分别为60.5%、56.5%与60.2%。

  这意味着,以每瓶矿泉水2元的单价计算,农夫山泉一瓶矿泉水毛利达到1.2元,堪称暴利。

  除矿泉水外,农夫山泉还有很多耳熟能详的饮品品牌,如茶饮料东方树叶、功能饮料“尖叫”、果汁饮料维他命水、农夫果园、水溶C100、NFC等。

  以2019年零售额计,农夫山泉在茶饮料、功能饮料及果汁饮料的市场份额均居于中国市场前三位。且还在扩张新产品品类,如农产品17.5度鲜橙、17.5度苹果及大米等。

  而这些产品也延续了高利风格。招股书数据可知,茶饮料毛利率为59.7%;功能饮料毛利率为50.9%;果汁饮料毛利率34.7%。

  可以说,农夫山泉是软饮业盈利能力最强的企业之一。

  问题来了,高毛利、不缺钱的农夫山泉,为何突然上市?

  高光背后,不乏隐患重压。

  首当其冲的是持续增长的负债。2017-2019年,农夫山泉总负债分别为54.58亿元、65.34亿元和79.14亿元,资产负债率分别为32.83%、31.19%和44.47%。

  此外,其结构性存款也减少34亿,现金及银行结余减少6.81亿。

  不过,原因更值玩味。

  2019年上市前,其突然分红近三年利润95.98亿元。

  95.98亿,是个什么概念呢?

  首先高于其IPO的10亿美元募资,同时,2017、2018两年,农夫山泉向股东分红金额均为3.67亿元。简言之,一年分红飙涨26倍。

  不仅如此,2020年3月股东大会上,农夫山泉再次宣派总计人民币9亿元的股息,且已于4月支付完毕。

  一番突击分红,三年赚的119亿元利润,分得只剩了零头。够彪悍吧。

  同时,农夫山泉2019年的押金、员工工资和应付福利以及2019年尚未结算的物流费用增加,也导致其他应付款项及应计费用增加2.51亿元。

  一边高利润,一边负债持增,一边高量分红,一边又高额融资,农夫山泉IPO之路,不乏看点。上市,也算的一门好生意。

  香颂资本的董事沈萌表示,上市融资和上市前分红并不矛盾,也并不违规,既可分配给股东更多收益,又可低成本融资。

  而经济学家宋清辉指出,农夫山泉高负债的主因就是近三年的派息总额接近三年的利润,通过上市募集资金,可以解决高负债的问题。

  可以肯定的是,重重负债、费用叠加以及大额分红,上市前的农夫山泉并不光鲜,甚至还有些“窘迫”。

  千亿身价与产品三惊

  不过,这不代表农夫山泉董事长钟睒睒“囧”。

  目前,钟睒睒直接持股17.86%,加上通过养生堂持有的69.58%的间接权益,共计拥有87.45%权益。以此计算,2017年-2019年103.32亿元的分红中,钟睒睒个人一共获得90.37亿元分红。

  不仅如此,热到发烫的万泰生物实控人也是钟睒睒。借此,其成功将商业版图延伸到体外诊断试剂和疫苗研发等领域。

  4月29日,万泰生物登陆A股主板,股价一路狂奔,短短50多个交易日,就已进入千亿俱乐部。

  截至2020年8月11日收盘,万泰生物收于249.7元/股,相较发行价暴涨近30倍,市值1082亿元。

  如农夫山泉顺利上市,市值保守也在千亿,叠加万泰生物,钟睒睒身家或高达1600亿援。

  福布斯排行榜显示,截至7月31日,钟睒睒个人财富约140亿美元(约合人民币980亿元),距离千亿身家大关近在咫尺。

  卖水能卖出千亿身价,应该颠覆了不少吃瓜老铁的三观。

  不过,下面三个没想到,也许更有震惊感。

  细扒一下成本构成,瓶子远比水贵。

  瓶身PET占比31.6%,纸箱、标签及收缩膜等占比31.5%,两者相加共占比63.1%,制造费用及人工占比25%,而水、糖、果汁等原料仅占11.8%。

  农夫山泉也在招股书中提到,PET价格的波动对公司利润影响至关重要。

  就消费者而言,一瓶水喝下来,最终发现多数为包装买单,感觉产品本身能有多香呢?

  再看销售与研发对比,突兀感再有提升。

  招股书显示,2017年至2019年公司广告及促销费用开支分别为9.82亿元、12.34亿元和12.19亿元。

  2017年至2019年,农夫山泉研发开支分别为0.47亿元、1.07亿元和1.15亿元,分别占总收入的0.27%、0.52%和0.48%。

  可见,即使贵为饮料业巨头,农夫山泉还是不能免俗,凸显重销售轻研发的行业通病。

  产品出现漏洞,也就有了逻辑基础。

  7月,有消费者爆料,在淘宝某商铺购买一箱农夫山泉运动款矿泉水,但是打开后却发现水中有长约几厘米的黑色毛发,对此十分气愤。在多次与售后客服联系后,厂家上门验货,并承认是农夫山泉的瑕疵产品。

  IPO档口,出现品控红线问题,这对一家饮品企业的负面影响不言而喻。

  众所知周,水质是饮用水业的命脉。农夫山泉能毛利惊人,也是击中了消费者的品质软肋。一句大自然的搬运工,羡煞无数人的健康夙愿。

  表面看,农夫山泉的牌面可圈可点,已实现十大优质水源地布局,且在每个水源地周边都建立了包装饮用水生产基地。截至2019年末,公司拥有12个生产基地,总计137条包装饮用水及饮料生产线、7条鲜果榨汁线及3条鲜果生产线。

  然如此实力,还是问题不断。

  早在2009年,公司最核心的千岛湖水源就被指“不适合饮用”,引起消费者关注;随后2013年,农夫山泉因水中出现黑色不明物遭遇危机公关;2020年1月,其又因“毁林取水”再上风口。

  据悉,武夷山居民举报农夫山泉福建武夷山分公司未经审批,在武夷山国家公园内施工,现场有大型器械破坏植被。

  查阅十大水源地,并没有武夷山。看来,农夫山泉的关键水源并非无懈可击。

  就目前产能、产量看,农夫山泉的水源压力并不算很大,招股书显示,开采度最高的千岛湖,饮用水生产使用率为61%,远未达饱和。

  那么,农夫山泉为何还要他地取水,十大水源地的实际成色又几何呢?

  也许是未雨绸缪。

  要知道,水源地并非取之不尽、用之不竭。适合用于饮用水业务的优质天然水更是稀缺,且部分已被竞品利用。

  更加的不确定性,也来自竞品。

  放眼瓶装水领域,华润、怡宝、景田等瓶装水品牌,通过品牌宣传、规模化生产及地域效应,也在逐步成长壮大、份额稳步提升。农夫山泉虽贵为龙头,却远未到高枕无忧的王者境地。

  也或基于此,农夫山泉正将目光放至海外。

  招股书显示,此番农夫山泉募资规模预计10亿美元,主要用于持续品牌建设、进一步扩大产能、加大对基础能力建设的投入及探索海外市场机会。

  只是这条路,看上去很蓝海,也不乏不确定性。

  业内人士指出,出于对国内水源安全担忧及海外环境政策影响,农夫山泉能否走出国门还不好说。毕竟,早在2018年,农夫山泉在新西兰购置水源地取水就曾遭到当地人抵制,最终不了了之。

  细品之下,光环背后的农夫山泉隐忧还真不少。上市画风突发,也有其逻辑所在。只是能否如愿,不乏不确定性。

  但不管怎么说,其还是跨出了历史性时刻。

  跨界达人尴尬 娃哈哈还能淡定多久?

  那么,另一老牌劲敌娃哈哈,是否还能淡定?

  7月3日,有消息称,娃哈哈正在考虑IPO。融资规模或超10亿美元,潜在上市地点包括香港,目标是最早明年上市。

  对此,娃哈哈相关负责人表示,“没有上市相关计划”。

  与农夫山泉类似,娃哈哈长期对上市不感冒。成立30余年,坚持“不负债、不发债、不贷款、不上市”的四不口号。

  只是近几年,其画风也在变化。

  2017年11月,在娃哈哈30周年庆典上,娃哈哈首次“松口”上市,董事长宗庆后说:“上市以后能加快企业发展,在适当时候娃哈哈也会考虑上市。”

  2020年4月,宗庆后在谈及上市问题时称,并没有坚决反对上市。

  5月27日,娃哈哈公关部部长宗馥莉再发声:娃哈哈上市是一个非常正常的举动。未来,只有跟资本市场相结合才会走得更远。

  从“坚定不”到“适当时候考虑”,再到“非常正常举动”,娃哈哈的态度改变,可谓妥妥的“真香”现场。表面没计划,实则也不排除类似农夫山泉的突袭打法。

  经济学家宋清辉表示,农夫山泉与娃哈哈曾因纯净水、地表水、碱性水等概念明争暗斗。如今看到‘后浪’农夫山泉抢先一步递交招股说明书,娃哈哈就坐不住了,所以面对资本时,也比之前更迫切。

  产品端看,娃哈哈也急需一些新鲜元素助力。

  你以为娃哈哈还停留在纯净水和AD钙奶吗?

  7月22日,娃哈哈茶饮首家直营店在广州五山商圈开业。

  据媒体报道,其茶饮店从2019年五月份便开始筹备,11月份筹建,迄今已在全国范围内开出340余家门店。

  饮品方面,主打“童年回忆”,以AD钙奶作为灵感元素,大部分原料均依托娃哈哈的自有产品,在此基础上添加水果、抹茶、芝士等。

  价格方面,其奶茶价格远比饮料品贵,定价区间在10~30元/杯,高出同款饮料产品五倍以上。

  由此也引发消费者不同看法,有人认为与其他品牌奶茶相较,娃哈哈奶茶价格还算合理,并不昂贵。也有消费者表示:与其多花五倍钱,不如去超市买五瓶同款饮料喝,岂不“更香”?

  除了情怀,关键口感上也有消费者评价“难喝”。

  不得不说,跨界推新并非易事。虽然门店扩张势头强悍,但效果究竟如何,还需时间考验。

  实际上,这已不是娃哈哈首次跨界。

  2010年,其高调宣布进军婴幼儿奶粉领域,投入巨大人力、物力和广告成本,换来的却是爱迪生奶粉的不温不火;

  2013年,娃哈哈与贵州省仁怀市政府签订白酒战略投资协议,投资额150亿元,并同时发布一款以贵州茅台镇为原产地的酱香型白酒——“领酱国酒”,也未见多大成效;

  更辣眼的是跨界童装,宗庆后2002年曾扬言:“娃哈哈童装3个月内组建2000家加盟连锁店,年销售额突破十亿元。”但截至2012年,娃哈哈童装公开销售额只有2亿元。

  此外,娃哈哈还曾推过月饼、粽子、雪糕等等跨界产品。原本想借助品牌和渠道优势,孵化明星新品,结果却均不理想。

  多元化发展不顺,主流产品又如何呢?

  目前,其主流产品仍为营养快线和AD钙奶,但近两年收入在不断下滑。

  例如,营养快线营收从2013年的200亿元下滑到了2016年的80多亿元。同时,其主流渠道仍多在三四线城市,一二线城市渠道布局不足。

  受制上述种种,娃哈哈收入从2013年的783亿元逐渐下滑,2017年仅450.73亿元。2018年营收468.9亿元,为五年来首次增长。

  香颂资本沈萌认为,除业务急需调整,娃哈哈的股权结构和治理体系长期不透明、不健全,需通过上市进行规范化调整。

  换言之,上市也是娃哈哈的一条突围之路。

  天眼查显示,杭州娃哈哈集团有限公司共有3个股东,其中杭州上城区投资控股集团有限公司出资2.4亿元,持股比例达46%;宗庆后出资1.5亿元,持股29.4%;另一股东为杭州娃哈哈集团有限公司基层工会联合委员会(职工持股会),持股24.6%。杭州上城区投资控股集团有限公司由杭州市上城区财政局100%控股。

  2018年,其曾传出回购员工股份的消息。娃哈哈曾向媒体表示,为更好地激励员工,娃哈哈对所有员工股份进行高价收回,重新根据岗位表现进行评定。

  再看奶茶跨界。

  诚然,奶茶业确实门槛低、毛利和坪效高。但另一方面,市场也红海竞争,呈饱和状态。

  高端市场有喜茶等头部玩家,中端更是不计其数。想要下沉,又有蜜雪冰城带着近万下沉铁军,在各个城乡结合部等着狙击。

  竞争刀刀见血,导致创业公司失败率高企。前瞻产业研究院统计数据显示,相比2019年,2020年上半年茶饮店数量减少2万家。受疫情影响,茶饮市场也大幅度缩水。2019年,新茶饮市场规模达1405亿元。而2020年上半年,市场规模仅626亿元。

  中国食品产业分析师朱丹蓬直言:娃哈哈此时进入茶饮市场,压力不小。

  品牌跨界是变现捷径,不过无限泛用,也存“品牌贬值”风险。从此看,娃哈哈的跨界,不乏再次尴尬折戟的考量。能否成功,除了经验、渠道、战略、管理、运气,充裕资金也是重中之重,尤其是强C端竞争的领域。这也凸显了上市的必要性。

  加之主业不振,娃哈哈是否有十字路口的焦虑感?

  如此看,成立于1987的娃哈哈,凸显30而已的转型尴尬与发展无力感。

  钟睒睒VS宗庆后 老炮如何新生

  2020年7月30日,娃哈哈以600亿元人民币价值名列《2020胡润中国10强食品饮料企业》第7位,而农夫山泉以650亿元人民币价值名列第6位。

  不过,这种瑜亮之争,随着农夫山泉的上市步伐,或出现更大反差。

  虽然娃哈哈先于农夫山泉成立,但经过近20年的相爱相杀,双方在饮用水领域的地位已发生根本变化。2019年,农夫山泉收入达143.46亿元,占据饮用水市场份额20.9%,排名第一。而娃哈哈市占率已不在前五名。

  令人玩味的是,钟睒睒的起家发迹,还要感谢宗庆后。

  钟睒睒经历十分丰富,做过泥瓦匠,也当过记者,后来南下淘金创业,种蘑菇、养对虾、卖窗帘都尝试了个遍,但都以失败告终。

  后来,他认识了同为浙江人的“老乡”、娃哈哈创始人宗庆,并成为娃哈哈的区域总代理,自从进入饮用水领域。从此看,后者算其领路人。

  但两人的友谊小船并没持续多久。因不规范操作,钟睒睒被宗庆后开除。

  也正是这一插曲,钟睒睒自立门户,1996年农夫山泉成立,并逐渐成为宗庆后的最强对手。

  现在看,实力切换可谓河东河西,令人唏嘘。

  然不管66岁的钟睒睒还是75岁的宗庆后,属于他们的时代正在过去。

  相比38岁宗馥莉的屡屡刷屏,钟睒睒32岁儿子Zhong Shu Zi也出现在招股书中。

  招股书显示,Zhong Shu Zi曾留学海外,于2014年1月加入农夫山泉,2017年6月开始担任非执行董事,负责对业务计划、重大决策及投资活动提供意见。2020年1月起,Zhong Shu Zi担任养生堂品牌中心总经理。

  可见,接班之路早已低调开启。

  一定意义上说,老炮新生,从来不是一个轻松话题。

  面对消费升级,健康升级,产品迭代,饮品江湖的画风将更加多元和新潮。新老交替间,无论农夫山泉还是娃哈哈,都有各自的困惑与挑战。

  想来,上市也是一次蝶变洗礼,算得一门自我升级的好生意。而农夫无疑又走在了前头,能否笑到最后呢?首条财经将持续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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