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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军士兵在东线战场的战地伙食

德军士兵在东线战场的战地伙食
2020年07月10日 14:16 新浪网 作者 欢腾解释_96058

  著:克雷格·卢瑟

  译:小小冰人

  俗话说民以食为天,在前线浴血奋战的二战士兵也不例外。那么,在条件良好的情况下,身处东线的德军官兵能“享用”到什么样的伙食呢?

  德军士兵在东线战场的战地伙食

  一顿不吃饿得慌,吃饱了方能上战场

  瓦尔特·舍费尔-克内特少尉(第11装甲师):

  士兵们的伙食通常分为三餐,其中一餐是战地厨房车提供的热饭菜,也就是掺有培根和肉块的浓豌豆汤,或节假日供应的炖牛肉配土豆和蔬菜。早晨和晚上提供的是冷餐,切成手指厚切片的黑麦面包,涂抹上黄油、人造黄油或猪油,配香肠、火腿或奶酪,或是涂上果酱。

  战斗期间,“口粮运送者”负责把热饭菜送到前线。平静的时候,士兵用自己的饭盒从战地厨房车领取热饭菜。苏军指挥员、士官和士兵的食物分为三六九等,与他们不同,德军将士不分军衔、官阶高低,都从战地厨房车领取同样的食物。一般说来,这些食物都很可口,而且营养丰富。

  德军士兵在东线战场的战地伙食

  一名“口粮运送者”

  冷餐配有所谓的“代用咖啡”,德军士兵称之为“Muckefuck”,这东西是以烤过的大麦和菊苣冲泡而成的,为改善口味,里面还会添加些真正的咖啡豆。士兵当中流传着一个颇具代表性的笑话:一群士兵正在讨论他们用餐时喝到的热饮究竟是茶水还是咖啡,厨师拎着保温壶走了过来,他喊道:“还有谁要可可?”

  海因里希·哈佩少尉(第6步兵师第18步兵团第3营军医):

  这是美好的一天,颇具假日气氛。吃罢早饭,我们在湖里游泳。病人很少,自从苏瓦乌基发起对俄国的进攻以来,我们首次获得真正的放松。

  我们的午饭也是特别假日餐。这次可不是放在“菜炖牛肉火炮”里翻搅的一道菜,而是分开供应的三道菜——炖牛肉(绝对不容错过)、土豆和蔬菜,提供这种伙食尚属首次。我们的厨师这次大显身手。吃完午餐,德霍恩带给我另一个惊喜,他搞来些鸡蛋,把它们跟大量白糖搅拌在一起。我们已经好几周没吃过甜食,整个身心对甜品充满渴望。我们贪婪地把甜乎乎的鸡蛋舀入嘴里,我随口问德霍恩:“您看过歌剧吗?”

  奥古斯汀·塞斯:

  早餐包括面包(通常是昨天烘焙的或更早些时候的干面包)、橘子酱、一块固体蜂蜜代用品、一些罐头食物、咖啡、菊苣或麦芽茶,以及人造黄油。有时候也会提供些动物油脂和征用来的黄油。

  德军士兵在东线战场的战地伙食

  午餐吃热食,铁锅和保温桶里装满“菜炖牛肉火炮”制造的炖菜,通常由土豆、肥肉和某种豆类组成,任何肉类都能为整道炖菜增添色彩和味道……常规口粮是小麦面包,这种面包掺入黑麦和其他谷物(甚至可能掺有锯末),分量在250克到700克之间……面包上涂有真正德国风味的油脂。咖啡、茶水、其他热饮,一些甜点、一小块奶酪,以及水果和几块添加了维生素的糖果,共同构成士兵们当天的主餐。

  晚饭是一顿冷餐,通常包括罐头肉或鱼,外加人造黄油和一杯热饮,据称这足以让一名士兵在漫长、无眠的夜间保持警觉。

  德军士兵在东线战场的战地伙食

  分配中的冷餐,包括面包、沙丁鱼罐头、香烟等

  口粮总是千篇一律……但家里寄来的邮包,或从移动食堂以合理的价格买到的其他食物,令人愉快地弥补了这种单调性,移动食堂提供包括罐头食物、调味品和糖果在内的许多选择。

  最后但并非最不重要的是,在极端情况下,士兵们通常会获得烈酒。许多不同种类的烈酒在抵御酷寒和严酷的现实方面发挥了主导作用。

  威利·勒韦尔(第129步兵师第129炮兵团二等兵):

  战争中的平静通常具有欺骗性,出乎意料往往是规则而非例外。对我们来说也是如此。“愤怒”的战争开始后,我们随着它一路向东。1941年7月25日,我们到达斯摩棱斯克交战地域,面积有好几平方公里。进入这片战场时,我遇到个惊喜。仿佛天意注定似的,我见到了我的兄弟海因里希,他也在第129步兵师服役……我们的行进路线相同,这些天经常遇到他。7月27日晚,我们连驻扎在斯摩棱斯克地区一条美丽的山谷中,四面八方受到掩护。我们等待战地厨房车分发食物和口粮。令我深感喜悦的是,我兄弟海因里希也跑了过来。他看见了我们的战术标志,他那个连队(第430步兵团第2连)的驻地离我们非常近。就在这时,我们的战地厨房车赶到了,带来许多好东西。今晚是炖牛肉配面条,还有明天的口粮,外加掺有朗姆酒的茶水——一顿豪华大餐。

  德军士兵在东线战场的战地伙食

  德军的战地厨房车

  我问我兄弟:“你的水壶里装的什么?”他回答道:“还能是什么?黑咖啡呗。”我立即说道:“把它倒掉,我给你弄点我们的饮品。”我拎着两个水壶朝我们的厨师走去。他招呼我时说道:“看来一壶对您来说还不够,对吗?”我向他解释说,我兄弟是步兵,到我们这里来玩玩,他们那里没有这样的美味佳肴。厨师很痛快地给我灌满两个水壶。海因里希显然很高兴,我们俩坐在一起聊了很久。他告诉我,他们连拂晓时会加入一支突击队。夜幕降临后,他才跟我道别。海因里希离开时,我觉得自己几乎不得不搀扶着他。过了一会,他转过身来朝我挥手告别。我们都不知道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本文摘自《巴巴罗萨:德国入侵苏联的内幕》

  德军士兵在东线战场的战地伙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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