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农业机械化程度不高时，牛是农民最重要的帮手，它们拉车、耕地、播种，牛是勤劳的化身，农村人对于牛的感情是很深厚的，一般情况下农民也不舍得杀牛。
张大爷家一直养一头老黄牛，当初这头牛进家的时候，还是牛犊子，如今已经30岁了。可以说，老黄牛看着老张大爷变老，张大爷看着老黄牛长大再变老。家里拉车、耕地、播种都是张大爷和老牛一起干的，把家里做得红红火火不容易。
现在，牛老了，不中用额，原来牛的活也被机械所代替，家人渐渐发现养着这头牛没用了，于是想把它杀掉换些钱。但是谁一提杀牛的事就会遭到张大爷的训斥，张大爷说要一直养着它，直到它老死。但是张大爷的儿子赌钱输了，打起了这头老黄牛的主意，乘张大爷不在家联系好了屠户，把牛牵到了屠宰场。
临死前，老黄牛的眼睛睁得很大，留下了两行忠实的眼泪，“哞哞”地叫了起来，好像在开口呼唤张大爷。屠户杀了这么多年牛，第一次有些不忍，最后屠户没有购买这头牛，老黄牛终于捡回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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