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山老家,村里60岁以上的老农很难找到养家糊口的工作,生活的压力、各种就业条件的限制,促使老人们不得不寻“出路”,养殖、种植赚的都是辛苦钱,但老人们一致的想法便是,在晚辈面前尽量不做手背朝下的“累赘”。
唐山大集上,75岁的曹大爷来售卖老两口种植的小白菜。老人说年轻时腰疼没舍得看医生,每次疼痛都会贴个止痛膏药,随着疼痛的加剧,加之农活儿不断,久而久之,长年累月的劳累,老人的腰已驼背成小山。
曹大爷说,老两口的作息十分规律,无论严寒酷暑,每天雷打不动天蒙蒙亮便起床,烧火做饭,喂养几只鸡鸭鹅,接下来便忙于农活营生,就算是遇到刮风下雨不能外出干农活儿,大爷也会在屋檐下修理各种农具,曹大娘便会干些年轻人不碰的针线活儿。
“我那老婆子说,城里人都喜欢吃纯绿色蔬菜,打去年我们老两口种的瓜果蔬菜便不再施药和化肥,有小虫子的话,我那老婆子便戴上老花镜用手捉,姑娘,你看看,这小白菜多干净,虽说有虫子眼儿,但吃着放心呐。”曹大爷边摆放小白菜边和我唠叨着。
37度高温,热浪阵阵袭来,让人透不过气,曹大爷从地上捡了张广告纸扇扇风,尽管如此,汗水还是不停地往下流。
临近9点钟,曹大爷迎来第一位顾客。“随便挑,随便选,纯绿色小白菜,2块钱3大捆······”曹大爷边招呼着顾客边喊卖着。
每次有顾客离去,曹大爷都要像呵护宝贝般轻拿轻放,生怕小白菜叶子有啥损失。
“今年种有半亩地的小白菜,卖有多一半儿,眼看着白菜越长越高,再长几天,小白菜越长越老,就会很难出手,这么干净的小白菜咋就是卖不动呢,快晌午了,只卖这16块钱,唉······”曹大爷看着车里的小白菜是一筹莫展。
“卖小白菜嘞,纯绿色小白菜,便宜卖嘞,2块钱3大捆嘞,快来买呀······”曹大爷注视着来来往往的路人,边用手擦脸上的汗边喊卖着。活到老,干到老,只要能动弹便是老农们的福,他们何尝不愿儿孙满堂,在家享受天伦之乐呢。愿天下的老农们晚年生活幸福,老有所依!